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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沾了口红的指腹,依旧不疾不徐地在那绸滑漂亮的脊背上,一下又一下的——

涂抹着。

混混沌沌中。

顾星檀茫然的想。

今晚他好像对她的腰背情有独钟。

……

……

很快,顾星檀就知道原因了。

浴室偌大的落地镜前。

就着雾蒙蒙的水蒸气,顾星檀被他抱着准备踏进浴缸内时,忽而觉得不对。

“停!”

而后挣开他的怀抱。

对着镜子,侧身去看自己的后背。

只见原本雪白漂亮的脊背,此时被晕成胭脂色的口红,随意写下两行极淡的诗句。

顾星檀看清自己后背上写的那两句靡诗艳词,湿润双眸震惊地仰头望向他——

“你写的这是什么?!”

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百分之八十的天赋?

这特么要真是初学者。

得是百分百的天赋吧?!

下一刻。

容怀宴上前扶起少女柔软纤细的身子,慢条斯理地重新在她脊背上,落下一笔,又一笔,伴随着浴室热雾,男人清冽声线染着勾人的哑:

“灭烛解罗裙,举体海棠香。”

原本尚算宽敞的房间,竟莫名有点逼仄。

暗淡昏黄的光线下,他个子本来就高,此时落下沉沉影子,更显得侵略性极强。

扫过她蜷缩起来的指尖,容怀宴语调极缓,薄唇慢慢溢出四个字:

“紧张什么?”

“谁紧张啦!”

顾星檀虚张声势,下意识扬高了一点音调。

还不是因为气氛怪怪的,总觉得他要干什么‘坏事’。

不得不说。

前段时间不是白白同床,顾星檀对容怀宴某些时候,略有了解。

下一刻。

纤细手腕忽然被一双修长微凉的指骨托起。

容怀宴不急不慢地将容太太紧张蜷缩的手心一点点抚平,最后带点粗糙电意的指腹停留在她食指指尖那一抹晕染开的胭脂色。

视线掠过她旁边课桌上的口红,略定了定。

顾星檀手心本就敏锐,被他这么一握,一抚,差点任由摆布,幸好及时收回点理智。

想到白天才产生的怀疑,不能因为他三言两语就信了,“还说自己是干干净净的良家少男?”

“哪家良家少男随便摸女孩子手手?”

容怀宴发出低低笑音,“知道容太太着急,容某这就自、证、清、白。”

顾星檀: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