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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我说什么来着,只要我想学,总是能学好的,就是没兴趣而已。”武思瑶一脸得意。庄主突然伸手按在薛烈小腹上,薛烈只觉得痛彻心肺,顿时便站立不稳,勉强倚着墙,缓缓滑坐在地上。
武思瑶见状不由一惊:“啊,爹你做了什么?”
“我做了什么!你不问问你自己没做什么?”
武思瑶上前看了半天,也没有看出异样来,薛烈却已一头冷汗,痛的说不出话来。庄主将他的衣服解开,指着腹部一点说:“这里还有一个暗青子没取出来,你居然没看见?都已经化脓了。”
“哪有化脓?”武思瑶嘟哝着,只觉得那里红肿,却没看出什么来。
庄主将薛烈搀扶回房,让他平躺在床上,命武思瑶去配麻沸散,,薛烈无奈道:“庄主,我不能用麻沸散,用了麻沸散会喘不上气。”
“这体质倒真是少见,那你这一身伤,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吧?”庄主摇摇头,取出一套小刀小针,在火上烧了烧,对薛烈道:“小伙子,忍着点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薛烈点点头,武思瑶看起来比他还紧张,薛烈反倒安慰起她来了:“没事,不痛的……”话音未落,尾音卡在喉咙里,小银刀已经切入腹部红肿处,纵然经常受伤,疼痛毕竟还是疼痛,只要是个正常人,都无法忽略它的存在。
被肿起的肉包裹起来的脓血喷出,庄主用小钳子,将芝麻大小的暗器取了出来,向武思瑶晃了晃:“这么大个东西你都看不出来。”武思瑶羞愧的低着头,见薛烈冷汗直往往下流,忙从袖中取出丝帕轻拭着他的额头,轻柔道:“好了好了,取出来就好了。”
庄主检视着暗器:“胡家的碎星砂,你怎么会开罪了胡家?”薛烈哪里敢说自己是收人钱财替人取命的杀手,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托辞,在医学大家面前装晕又实在是不智,只得借着伤口作文章,仿佛痛的说不出话来,微张着嘴低声呻吟着。武思瑶跺脚:“爹,他都这样了,你还问东问西的做什么啊,快出去,让人家好好休息。”
“你为了这小子赶爹走?真是女大不中留。我可告诉你……”
“爹,你别说了,快出去。”武思瑶连推带搡将庄主赶了出去。庄主摇摇头,转身离开了。
薛烈的呼吸慢慢平缓,碎星砂取出之后,的确是舒服了许多,武思瑶对他非常好,端茶倒水样样周到。素日在堂子里哪里有这等好事,这种程度的伤,都是自己包扎的,要是不小心让金璜看见,指不定还要嘲笑他学艺不精,老老实实做个书生算了。
薛烈对这个温柔的女子产生了无比的好感。
只可惜任务在身,他不敢多留,只呆了一夜,便匆匆告辞。薛烈坚决要走,武思瑶也不便多留,什么也没说,只默默送他到门口,望着他远去的身影,低低叹了口气。
这件事情,早有好事者将之传遍了,整个月黑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金璜拍着他的肩开玩笑:“薛兄啥时成大礼啊,请咱也去吃一顿。”薛烈无奈摆摆手道:“我是什么身份,人家是什么身份,不可能的。”
“没事,就做倒插门女婿好了。武薛氏,这名字不错。”
薛烈看着兴高采烈的金璜,冷笑一声:“上回那份信函,你是不想要了吧?”薛烈武功不如金璜,但堂里谁也比不上他造假文书的手艺,缺了他还真就不行。金璜马上收敛起来,嘻皮笑脸道:“哎呀薛大哥,开个玩笑嘛,那个信函做好没?您看啥时候方便,我来取?”
就这么胡闹着过去了,薛烈只默默将那个倩影藏在心底,不想银月山庄变故,他经多方打听,才知道她被人追杀,向乱石山去了。
就差一点点,就与她阴阳相隔,思及此,薛烈心中不由大呼侥幸。趁着武思瑶未醒,金璜严肃的与他谈论了关于她的问题,五行门属****,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,这种白道上的人虽往日无恩怨,但只怕人家看着不顺眼,万一惹出个是非来就麻烦了。
薛烈不得不承认金璜说的有道理,只是如今银月山庄家破人亡,又让她去哪里呢?金璜沉思半晌:“银月山庄跟镇远侯家不是素来有交情么,你送信到镇远侯家,说清这事,他们总不至于不管。”(未完待续。)(未完待续。)